——为了让你不去封闭学校受罪,孟行悠,我不会手软,做好恨我(wǒ )入骨又干不死我的心理准备。
孟行悠,你少数中的普通,大多数里的不平凡。
迟砚也(yě )难得陪她(tā )疯,算是豁出去了,不惜牺牲自己来给孟行悠加油鼓劲。
孟行悠越发绷不住,刚刚克(kè )制的委屈(qū ),在迟砚一声又一声关心里爆发:我就是谈了一个恋爱,我又没杀人没放火,我做错(cuò )什么了,我到底做错什么了!
孟行悠不再吹彩虹屁之后,孟行舟才继续往下说:妈昨天对你说(shuō )话甚至想(xiǎng )动手揍你,是她的不对,但你也说自己废物,死不死之类的话,你俩半斤八两。
孟行(háng )悠抢先一(yī )步说话,故作轻松道:砚二宝你吃饭了吗?我刚在楼下吃饭呢,没有听见电话响,但(dàn )是我跟你(nǐ )有心灵感应,我跑来上看,你果然跟我打电话了,是不是很厉害?
迟砚甚少把这个字(zì )挂在嘴边(biān ),就连对景宝也没有说过一次。
他的小姑娘,生在一个很幸福的家庭,没有遭受过苦(kǔ )难。
笑闹(nào )过后,孟母想起进女儿房间的正题,她平复了一下情绪,抬眼正视孟行悠的眼睛,缓(huǎn )缓开口:你谈恋爱的事情,我可以不反对,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。
可孟父这番话,迟砚触动(dòng )很深,甚(shèn )至有一种后知后觉的庆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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